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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隐居:可笑的淡泊者行为

古往今来,由于国民素质普遍参差不齐且追求荣华富贵名利地位者占大多数,社会总是被评价为“浮华”的。在这浮华的社会之中,出现了许许多多不慕浮华的淡泊者。他们大都不屑于追求名利,选择淡泊明志,宁静致远。不得不说,这是一类很高尚的人。不过,在中国古代,部分淡泊者的行为是显得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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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为是什么?如何可笑?我暂时不将其点明,请各位听我细细分解:

这种行为,于隋以后尤为明显:那时,做官这种几乎人皆向往之的浮华事有两种主要渠道,一种是参加科举,一种是高官推荐,而有些读书人科举考试屡屡失利,便想通过后一种方式博得官职。但想要被高官赏识,必须要有名气或有展示才华的机会。但后者由于其偶然性必定是少的,很多人便想如何给自己增加名气。

这时候,有人就想起了古代的一些贤才,如在鹿门山隐居而终,拒绝多次出山邀请的庞德公;如在南阳草庐经纶天下事,经三次恳请才去匡扶汉室的诸葛孔明。还有许多古代的被称为“隐士”的人物,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隐居,但也因此有名气,被访求。

很多聪明人便持着变相博取功名的态度,加入了隐居的潮流。他们嘴上嚷着“宁静淡泊”,实则时刻向往着官场浮华。这一行为最让人忍俊不禁的是,很大一部分人的许多行为都透露着明显的虚伪,只要是持独立的批判性思维者基本都看得出这一点。这就是我所谓“可笑”的“淡泊者”行为其一。

由其一继续走,又有其二:在这隐居潮流其中,有另一部分人,发现由隐居处为中心,周围的庶民对他们的敬佩同样是名利,便放弃当官,以博得百姓的崇拜。例如我听过的一个故事:古时有个“隐士”,朝廷官员请他做官,他严辞拒绝后跑到河边洗耳朵,说官员浮华的话语脏了自己的耳朵。很多百姓都加以赞扬,隐士惬意地享受着赞美之词。可不一会儿,一位明白人来了,他对隐士说,我还嫌你脏了河水呢。但明白人只让隐士感到了难堪,百姓并未生发一丝对隐士的反感。隐士这一类人,很好地利用了大部分古代人民的只看表面不加深思的致命缺点,从而成功赚取了或大或小的名利。

而之后,我要提出其三,它是其一与其二的进步形态。追求官权与声名的极小部分隐居者,在隐居的生活中,很长一段时间无人讨扰,在不知不觉中筑起了作为假隐居者对真正隐居的适应与依赖,从而逐渐转变为真隐居者。与自然风景为伴,避讳世间浮华。其一其二到其三的转变,宣告着隐居这一宁静淡泊生活方式的吸引力。

但私以为,其三还不算真正的完美的隐居,还不值得加以赞美。我要将其作为旗帜宣扬的,是其四。其四,乃身处浮华世间中仍能坚守宁静淡泊。古人有云:“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其三只不过是小隐,它需要适合隐居的场所,而其四则不然,它是大隐。大隐是真正的、永恒的隐居,因为隐居者的肉体虽生活在难以“隐”的浮华中,灵魂却能成功地隐居于自己纯净的心里,而非居于世界的其他清静一角甚至还心怀杂念。大隐不像小隐:小隐者躲起来,像打了败仗的逃兵;大隐者在浮华中自在徜徉而毫不沾染,则像得胜凯旋、气志昂扬的将军。一个是畏缩的,一个是进取的,两者虽同为隐居,天差地别却不言而喻。

上述四者,都是“可笑的淡泊者行为”,但“可笑”的含义有所不同。其一的可笑,是对其于名利之疯狂渴求的轻蔑之笑;其二的可笑,是对其小聪明不用在正地方的无奈之笑;其三的可笑,是对其对自然之热爱与对浮华之退避的礼貌且会意的笑;其四的可笑,是对一个民族一个种族能有此高尚之人的欣喜之笑。这四类行为所属者都是“淡泊者”,但有些是虚伪的,有些是高尚的。(文/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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