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岸·彼岸
涛哥挣米 好文天地 2021.05.26
“事不一而理定在”
夏天的风吹走了烦躁的焦虑感,微风徐徐而过时荒草摇摇,老树沙沙。酷暑开始了它光荣的下放工作,阳光透射枝叶粼粼光斑铺满地面。“沙雷乐队”开始了它夏天的“巡回演唱会”。开始追着风疾跑的步伐。稳步渐进的背影。习习微风扬起的华发。当生命在昭示着阳春,声音在召唤着仲夏,落叶开始酝酿起了秋意,白雪覆盖住了凛冬;夕阳也会在最美的时候追记起美好来,黑夜逐渐收集到了光明……流水有声,逝去无言。
偶然间跟母亲谈起了前几天袁老逝世的事情举国哀恸,聊到了袁老的贡献与逝世后国家以及人民群众对其深厚的感情与深切的缅怀,无不让人眼浸泪水。母亲说这种人必须歌功颂德一番,让我学学别人,如果可以写一本关于缅怀袁老的书。听到这些话内心不免还是会无所适从。袁老对于人类,对于国家,对于人民的功绩与贡献真是大书特书都不为过的,但对于什么是文学都尚不明白的人,在我的笔下确也写不了什么可读性的文字的。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对于“文字”这么情有独钟,或许是母亲吃了并不识字的亏的原因,或许对于读书与文字是抱有崇高的欲望的?母亲先前叫我要写好多书,写家乡的,写家族的,写爷爷的,写母亲自己的等等。她总说她的经历编写成一本书籍来会比电视连续剧来得更加精彩,对此我是没有疑问的。但是以我这么差劲的文笔怎么写得出来呀。
跟母亲谈话,母亲总会时不时的塞给我们一些她了解到的关于谁谁谁。某某某以前貌不惊人庸庸碌碌,现在做了什么看似伟大的事呀,别人大加赞赏的话呀,如何如何。以及“谁谁谁…某某某”所带来的利益和利益成为受众群体炫耀性的资本呀。虽然我对这类事总以搪塞了事,但是母亲总会在最后说些鼓励的话:“你们都是最棒的!我相信我的孩子们”。现在我知道努力其实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或许我们只看到了他在彼岸里的光彩,但是我们总以此忽略了他在荆棘丛中信步走来的样子。
“人生有可待选择的机会不多,无外乎骑驴找马。如果连驴也没有那就迈开双腿找。”
世事无常,纷扰非凡。兜兜转转间,自己也从那个曾经深夜里不愿意入睡,受宠般的依偎在母亲身边,感受一位女人作为母亲的光辉与母爱的气息的孩童了。成长的道路总是伴有太多太多的不堪,或许自己曾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受过屈辱啦,不堪啦。唔……这可并不是太值得庆祝的事!在时间里做出兜兜转转的样子太可怕了,甚至于狼狈。回溯过往我总会对自己的曾获得的小小光彩沾沾自得,父母的骄傲啦,曾经母亲夸赞的对象啦,最后总在时间这大沙漏里淘的最最最平庸。我曾经幻想过成功、努力与欲望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按部就班的社会性责任并未带来多好的实质性结果,我曾在自己的青春里推掉太多的人生选择,走极具平庸的道路波澜不惊的在岸边航行,兜兜转转。有人说之所以有丰硕的果实是因为大树的根基打的很好,根叶长的很茂盛。或许让我历历荆棘丛里的苦,如果幸运碰到有汩汩的清水再掬一捧净面,或许最后看看我信步走来的样子,彼时在灯火阑珊处里的样子。